遥远的光芒 - First Tune(4)

“好了！我想大家应该都很清楚测验的内容。无论如何，我还是会在这里重复多一次。人体试炼这个测验是为了测试你们的魔法伤害力有没有达到我们的要求。你们能任意选择自己最了得最具伤害力的魔法，合格条件为成功地把我身后的女孩的任何一部分完全地与身体分离。说得简单点就是把身体任何一部分“切”下来。”顿了顿，老师续道：“每人能有三次的机会。一次就成功者自然不用再做，但如果不满自己的表现，你们还是能要求重做的。无论如何，三次就是极限，你们明白了吗？”

“我们明白了！”想当然，这句话独欠我的声音。

鼓足勇气，我大胆地说道：“老师，我……”“Juvan你先。”话才开端，老师就很不客气地把我的声音给盖了下去，同时也把我酝酿已久的勇气击溃了。

“Juvan加油！Juvan加油！我们支持你！”三个跟班如期般地做起了啦啦队。

看着Juvan神奇十足地念着魔法咒语的模样，还有人类女生待宰的模样，我害怕地猛流冷汗，连双脚也几乎站不住。

“哼哼！看我把你的双腿烧毁！”咒语念完的同时，Juvan把手上酝酿成型的火球抛向女生的双腿。

“啊！！！！！！！！！！”撕心般的声音传遍天地间，可除了我以外又有谁会怜惜这个女生。

闭上双眼，闭上双耳。我不看也不闻这残忍的一幕。虽然自己已看过不少的行刑画面，但眼前的画面对我来说太新鲜了，我还不能习惯，也不想去习惯它。

“测验失败！重来！”

听见老师所说的话，我缓缓地张开双眼。这才看见女生的双腿已溃烂不堪，此刻的她就连想站也站不住。

太……太残忍了！眼泪不知觉地流了下来，我无力地跌坐在草地，心里有的是无能为力。

“喂，你别告诉我你是人类的奸细。”倏地，一把微弱的男声传进我耳里。

惊讶地转过头，我才发觉原来是班上时常偷懒旷课的Amelion。

低着头，我懒得回应他的话。现在的我没那个心情！

冷笑了几声，他自讨没趣地走开了。

“三次都失败！下一个！Risa！”

看了眼双手双腿和身体都已然烧烂的女生，我别开了双眼。但女生奄奄一息的喘气声却不容我忽视。

魔法族太可恨了！但那又如何？我能站在这里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我又能做得了什么？

肩膀忽然被人一拍，我条件反射地转头看向来人。没想到竟然是Zeon老师。

“Zeon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听说你的班级会做人体试炼，所以就来看看你啦。”Zeon老师回答得理所当然。

Zeon老师是除了Sarah伯母以外，在学院对我最好的人，但这都是托Sarah伯母的福。

“怎么？在害怕吗？”

“没……没有啊。”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说谎，但每当人家一猜中自己在想什么，我就不知不觉地想去否认他。

“你别骗我了。要你对自己的同族下手，我知道你内心一定很害怕。”深深地看了我一眼，Zeon老师续道：“虽然我帮不到什么，但我想告诉你现在你已经没其他选择了。最好的结局就是你一次就过关。”

闻言，我赶紧反驳道：“难道我就不能弃权吗？”

“不，这是不可能的。再说你这么做只会让人家怀疑你。相信Zeon老师，现在唯一最好的方法就是一次通关，明白吗？”话毕，Zeon老师就离开了。

他是特地来给我忠告的吗？无论如何，在和Zeon老师谈了后，我发觉自己好像全身放松了。Zeon老师说得对，现在的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一次通关，把伤害减到最小。